第379章你可以對我提要求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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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9章 你可以對我提要求了
馬小健跟大排檔老板聊了幾句，也沒多說，轉身準備離開，卻被剛送走幾批專家教授的唐敬恩會長喊住。
唐會長把馬小健拉到靠窗處，打開話匣與他促膝長談近一個小時，從人生理想到家長裏短，從展望未來到醫學探討，深入淺出，滔滔不絕，最後還特地打聽了一下桃花村。
這一老一少聊得很投緣，直到柳玉香雙眼迷離地上前找馬小健，兩人才下意識地收住話題。
唐會長最終做出決定，過幾天親自去一趟桃花村，看看那裏的山村風景，逛逛馬小健的豬圈，看看他開的中醫館。
大排檔裏的專家教授、中醫同仁們基本都安排大巴車送回去了，馬小健與唐會長分別之後，帶著柳玉香坐上那輛開往臨安大學附屬醫院的大巴車，踏上返程之路。
馬小健上車之前，腳步穩健得就像沒事人一樣，上了車之後，跟柳玉香並排而坐，瞬間就成了一灘爛泥，身子搖來晃去的，讓人擔心他會不會坐不穩，一頭磕在玻璃窗上。
“剛才還好好的，怎麽一上車，就在我面前裝死了？”柳玉香見他這副死樣，抿著唇佯裝嫌棄、
“這車上空調開得太冷，寒風嗦嗦的吹來，我這腦袋受了風，酒勁上頭，突然就暈起來了。”馬小健一副醉意上頭的模樣，眼神迷離地望著柳玉香，可憐兮兮地說道：“玉香，借你的肩膀，讓我靠一下，緩緩神唄。”
柳玉香搖搖頭：“不行，你靠窗戶上吧，被風吹一下而已，你臉皮這麽厚的人，哪有這麽嬌嫩？”
馬小健擡手摸了摸窗戶，撇撇嘴道：“窗戶太涼，靠了頭更疼。”
“那你靠後墊上。”柳玉香淡聲說道。
“後墊太硬，靠著不舒服。”馬小健搖搖頭。
柳玉香站起身來，把座位空出來：“我把座位空出來給你，你躺著吧，我去後面找位置。”
馬小健擡手握住她手腕：“別，你坐這吧，我趴一會，到了喊我一聲。”
柳玉香低頭看他一眼，點點頭沒說什麽。
夜深如水，大巴在道路上疾馳，街邊的路燈和城市的霓虹化作浮光暗影，透過車窗明暗不定。
車內沒有開燈，暗淡中一片寂靜，空調風吹在身上，帶來一陣陣寒意，衣著單薄的柳玉香往掌心哈了口氣，搓了搓冷冰冰的手臂。
“真冷呀，司機怎把空調開得這麽低？”柳玉香有些郁悶，低頭看一眼安靜趴著睡覺的馬小健，輕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唔~到了嗎？”馬小健睜開眼，擡頭瞧了瞧柳玉香，有些茫然地問道。
“還沒。”柳玉香搖了搖頭，猶豫了幾秒後，低聲說道：“看你趴著睡挺難受的，我，我肩膀借你用一下。”
“哦？”馬小健瞪了瞪眼，腦子一下子就清醒過來，眼睛直直地望著柳玉香。
“你……這是什麽眼神？”柳玉香被他盯得有些心慌，索性扭過頭去不看他：“看你睡得辛苦才借你用一下的，你要靠就靠，不靠就算。”
馬小健擡手搭在了柳玉香的肩膀上，湊在她耳邊說道：“其實，我睡夠了，酒勁也下去了，你要是覺得冷的話，我可以幫你暖一下。”
馬小健說話的時候離柳玉香的耳朵很近，吐出的氣息令她輕輕一顫，本能的想推開他，卻又身子乏力，嘴邊還下意識地說了句：“我不冷。”
“凍成這樣了，還說不冷？”馬小健皺了皺眉。
柳玉香感覺手臂像是過電一樣，卻也泛起了一絲絲的暖意，扭頭瞪著馬小健：“你這是……幹嘛啊？”
馬小健面不改色，一臉鎮定地說：“你別亂動，也別胡思亂想，我用掌心幫你暖一暖，不然這車內空調繼續吹半個小時，能把你吹感冒了。”
“哦。你倒是挺好心啊？”柳玉香眉梢一挑，瞧著馬小健的側臉，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，倒是沒什麽壞心思，她的心裏倒也安定下來。
“你的手這麽涼，快凍成冰棍了，我要是不幫你暖一暖，待會下車你這手估計都僵了，。真是奇怪啊，這開車的師傅是怎麽想的啊，把空調開這麽低，之前是開凍豬肉的冷鏈貨車的吧？”馬小健義正言辭，正兒八經的口吻還帶點幽默。
“瞎說什麽呢。”柳玉香斜睨他一眼：“人家好好的大巴車司機，怎麽可能是開冷鏈車，還拉凍豬肉，虧你想得出來。”
“這……”馬小健楞了一下，旋即笑笑道：“你瞇一會吧，我幫你暖一暖，夏天吹空調很容易受寒著涼。”
柳玉香知道他在轉移話題，也就懶得追究這麽多，自己也話鋒一轉道：“你的手，為什麽會這麽暖？”
馬小健一邊給她送溫暖，一邊笑容燦爛：“你想知道？”
“是啊，說來聽聽，我一直蠻好奇的。”柳玉香饒有興趣地點點頭。
馬小健的手掌，好像帶有一種從肌膚深入骨髓的暖意，觸碰到偏寒的肌膚上，感覺格外溫暖舒適，就像是在泡溫泉似的。
“行吧，既然你好奇，那我就好好地給你講一講。”馬小健點點頭，壓低了聲音，神秘兮兮的在講了起來：
“這事要從三年前說起，有一次，我去南天山采藥，不慎遇見一條四米多長，昂起頭來有一人高的過山峰，被它一路追逐，到了一處懸崖，逃無可逃，避無可避，我就咬牙跳下懸崖，結果大難不死，在懸崖下找到一個山洞，洞裏有無處奇珍異寶，還有一本名為九陽神功的武功秘籍，我……”
“瞎扯，小說看多了吧。”柳玉香聽了半天，微微睜開眸子，桃花眼閃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光。
馬小健低聲笑笑：“嘿嘿，過山峰是真的，跳懸崖和找山洞是假的，九陽神功嘛，也是假的，反正我說什麽你都不信，倒不如編個故事，讓你開心一下，對吧？”
柳玉香早就將他識破，撇撇嘴道：“男人的嘴，騙人的鬼，信你才怪。”
馬小健摸了摸鼻子，輕笑一聲：“不信就不信吧，反正，我對你好是真的，想說點有趣的事情逗你開心也是真的。”
“喔。”柳玉香難得地沒有反駁馬小健這句話，螓首輕點，自然而然地斜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，找了個舒適的姿態，閉上雙眼：“我有點困，想睡一會。”
“睡吧，到了我喊你。”
馬小健一臉溫和，在柳玉香閉眼的時候，他擡手拉起窗簾，旋即用手指輕輕替她遮住眼睛。
“你怎麽知道我睡覺的時候畏光？”柳玉香忍不住問了句。
“你在中醫館睡覺的時候，從來都是捂著眼的啊。”馬小健不假思索地說道：“有時候醫館裏光線強烈，我看見你睡得不踏實，也會幫你遮一下眼睛，然後你就睡得很安穩了。”
柳玉香聽到這話，心裏很暖，可又覺得有些不對勁，琢磨片刻後眉頭一挑：“我睡覺的時候，你偷看我？還幫我遮眼睛？說好的約法三章呢？”
“咳咳，偶爾看幾眼，不算偷看……額，你為什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，你不要多想，我時時刻刻都記得你的約法三章，從不敢違背的，你安心睡吧，再不睡的話，轉眼就到臨大附醫了。”馬小健輕咳兩聲，很無辜地解釋道。
“我忽然不想睡了。”柳玉香撅起嘴唇，瞧著馬小健這番模樣，她的心裏驀然湧現出一個略顯沖動的想法。
“那你想幹嘛？”馬小健眨了眨眼，感覺柳玉香的神色有些不對勁，卻又搞不懂具體情況，都說女人心，海底針，摸不著也猜不透，柳玉香更是深不可測。
“先不說，一會下車的時候，你就知道了。”
柳玉香沒有明說，給馬小健扔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，剩下的讓他自行體會。
“故意吊我胃口，誒……”馬小健嘆了口氣，心裏琢磨著她的想法。
深夜，十一點四十分。
大巴車在臨安大學附屬醫院門口停下，林院長和陳教授兩人跟馬小健打了個招呼，瞧著座位上郎才女貌的一對，笑笑之後，很知趣地先走一步。
“這麽晚了，我不想回村了，今晚我們住酒店吧。”
柳玉香跟隨馬小健下車之後，嘴邊忽然蹦出一句讓他心跳加速的話。
馬小健拿出手機看了眼，有些心虛地說道：“接近淩晨了，確實有點晚，不過，我開車半個多小時就能回村。”
“你喝了酒，敢開車啊？”柳玉香瞟了馬小健一眼。
“不敢。”馬小健直接認慫，他的駕照來之不易，要是酒駕被交警查到，絕對是大麻煩。
不過，想起駕照，馬小健又覺得不該跟柳玉香去住酒店，雖說以兩人的關系，就算住了酒店也不會發生什麽，但是這事誰也說不定啊，畢竟馬小健喝了酒，酒精這玩意，說上頭就上頭，很可怕。
“你帶身份證了吧？”柳玉香看一眼馬小健，直接問道。
“帶了。”馬小健摸了摸兜，手機，錢包，身份證，車鑰匙，一應俱全。
“那行，找個地方住一晚，明天再回村。”柳玉香點了下頭，就像當初在清平鎮上，兩人一起買了那條紅龍魚之後便順理成章地去鎮上賓館開房一樣。
“好。”馬小健猶豫了兩秒，點了點頭，柳玉香剛才說話的時候很平靜，足見她內心毫無波瀾，兩人就算住酒店，也不會發生什麽，因此沒有必要拒絕。
臨大附醫對面的街道就有六七家酒店，由於已經接近淩晨，兩人前後進了五家酒店都是客滿，最後進了一家情侶主題酒店，還剩一間住一晚需要598元的“奇境森林”主題的情侶套房，沒得挑，拿出身份證登記，領了房卡後開房入住。
“滴！”
隨著一聲輕響，房門打開，房卡放在取電槽內，燈光照亮整個房間，整間房的設計風格映入眼簾，令人眸光一亮。
天青色壁畫帶有奇幻氣息，精致而生動，巧妙的木質結構布局，柔和且溫暖，房內擺著鳥籠式搖椅，花瓣點綴的大圓床，走近時，淡淡的草木芳香撲鼻而來，恍然間給人一種踏足森林，親近自然的感覺。
“這間套房，有點意思啊。”馬小健從來都沒住過這樣的情侶套房，初見這樣的格局，感覺挺新奇。
“我先洗個澡，我洗完你再洗。”柳玉香也是第一次住這樣的酒店，心跳有些加速，臉頰也泛紅，但她沒有表現出什麽異樣，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話，然後洗澡去了。
因為之前兩人曾經一起入住過鎮上的賓館，所以馬小健也算熟門熟路，坐在床邊靜靜地等柳玉香洗完出來，他也去浴室洗個澡。
馬小健洗澡很快，進去先沖個涼，用點沐浴露擦一擦身上的幾處容易產生汙垢的部位，搓一搓後，再沖上三五遍，就ok了。
用浴巾擦幹身上的水，正準備穿衣服，卻聽到柳玉香在浴室外敲門。
“等會哈，很快就好。”
馬小健以為柳玉香要用洗手間，趕緊穿上褲衩，三下五除二把舊衣服也套上，打開浴室門走了出來。
“啪。”
馬小健剛走出來，耳邊傳來一聲輕響，柳玉香取下了取電槽裏的房卡，幾秒後，房間內一片黑暗。
馬小健瞪了下眼，這黑燈瞎火的，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啊。
正當他有些惶然不知所措的時候，柳玉香的聲音悄然在耳邊響起。
“你可以對我提要求了，我只給你1分鐘時間，在這一分鐘內，無論你做什麽決定，不管你想要什麽，只要我能做到或者我有的，都可以滿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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馬小健跟大排檔老板聊了幾句，也沒多說，轉身準備離開，卻被剛送走幾批專家教授的唐敬恩會長喊住。
唐會長把馬小健拉到靠窗處，打開話匣與他促膝長談近一個小時，從人生理想到家長裏短，從展望未來到醫學探討，深入淺出，滔滔不絕，最後還特地打聽了一下桃花村。
這一老一少聊得很投緣，直到柳玉香雙眼迷離地上前找馬小健，兩人才下意識地收住話題。
唐會長最終做出決定，過幾天親自去一趟桃花村，看看那裏的山村風景，逛逛馬小健的豬圈，看看他開的中醫館。
大排檔裏的專家教授、中醫同仁們基本都安排大巴車送回去了，馬小健與唐會長分別之後，帶著柳玉香坐上那輛開往臨安大學附屬醫院的大巴車，踏上返程之路。
馬小健上車之前，腳步穩健得就像沒事人一樣，上了車之後，跟柳玉香並排而坐，瞬間就成了一灘爛泥，身子搖來晃去的，讓人擔心他會不會坐不穩，一頭磕在玻璃窗上。
“剛才還好好的，怎麽一上車，就在我面前裝死了？”柳玉香見他這副死樣，抿著唇佯裝嫌棄、
“這車上空調開得太冷，寒風嗦嗦的吹來，我這腦袋受了風，酒勁上頭，突然就暈起來了。”馬小健一副醉意上頭的模樣，眼神迷離地望著柳玉香，可憐兮兮地說道：“玉香，借你的肩膀，讓我靠一下，緩緩神唄。”
柳玉香搖搖頭：“不行，你靠窗戶上吧，被風吹一下而已，你臉皮這麽厚的人，哪有這麽嬌嫩？”
馬小健擡手摸了摸窗戶，撇撇嘴道：“窗戶太涼，靠了頭更疼。”
“那你靠後墊上。”柳玉香淡聲說道。
“後墊太硬，靠著不舒服。”馬小健搖搖頭。
柳玉香站起身來，把座位空出來：“我把座位空出來給你，你躺著吧，我去後面找位置。”
馬小健擡手握住她手腕：“別，你坐這吧，我趴一會，到了喊我一聲。”
柳玉香低頭看他一眼，點點頭沒說什麽。
夜深如水，大巴在道路上疾馳，街邊的路燈和城市的霓虹化作浮光暗影，透過車窗明暗不定。
車內沒有開燈，暗淡中一片寂靜，空調風吹在身上，帶來一陣陣寒意，衣著單薄的柳玉香往掌心哈了口氣，搓了搓冷冰冰的手臂。
“真冷呀，司機怎把空調開得這麽低？”柳玉香有些郁悶，低頭看一眼安靜趴著睡覺的馬小健，輕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。
“唔~到了嗎？”馬小健睜開眼，擡頭瞧了瞧柳玉香，有些茫然地問道。
“還沒。”柳玉香搖了搖頭，猶豫了幾秒後，低聲說道：“看你趴著睡挺難受的，我，我肩膀借你用一下。”
“哦？”馬小健瞪了瞪眼，腦子一下子就清醒過來，眼睛直直地望著柳玉香。
“你……這是什麽眼神？”柳玉香被他盯得有些心慌，索性扭過頭去不看他：“看你睡得辛苦才借你用一下的，你要靠就靠，不靠就算。”
馬小健擡手搭在了柳玉香的肩膀上，湊在她耳邊說道：“其實，我睡夠了，酒勁也下去了，你要是覺得冷的話，我可以幫你暖一下。”
馬小健說話的時候離柳玉香的耳朵很近，吐出的氣息令她輕輕一顫，本能的想推開他，卻又身子乏力，嘴邊還下意識地說了句：“我不冷。”
“凍成這樣了，還說不冷？”馬小健皺了皺眉。
柳玉香感覺手臂像是過電一樣，卻也泛起了一絲絲的暖意，扭頭瞪著馬小健：“你這是……幹嘛啊？”
馬小健面不改色，一臉鎮定地說：“你別亂動，也別胡思亂想，我用掌心幫你暖一暖，不然這車內空調繼續吹半個小時，能把你吹感冒了。”
“哦。你倒是挺好心啊？”柳玉香眉梢一挑，瞧著馬小健的側臉，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，倒是沒什麽壞心思，她的心裏倒也安定下來。
“你的手這麽涼，快凍成冰棍了，我要是不幫你暖一暖，待會下車你這手估計都僵了，。真是奇怪啊，這開車的師傅是怎麽想的啊，把空調開這麽低，之前是開凍豬肉的冷鏈貨車的吧？”馬小健義正言辭，正兒八經的口吻還帶點幽默。
“瞎說什麽呢。”柳玉香斜睨他一眼：“人家好好的大巴車司機，怎麽可能是開冷鏈車，還拉凍豬肉，虧你想得出來。”
“這……”馬小健楞了一下，旋即笑笑道：“你瞇一會吧，我幫你暖一暖，夏天吹空調很容易受寒著涼。”
柳玉香知道他在轉移話題，也就懶得追究這麽多，自己也話鋒一轉道：“你的手，為什麽會這麽暖？”
馬小健一邊給她送溫暖，一邊笑容燦爛：“你想知道？”
“是啊，說來聽聽，我一直蠻好奇的。”柳玉香饒有興趣地點點頭。
馬小健的手掌，好像帶有一種從肌膚深入骨髓的暖意，觸碰到偏寒的肌膚上，感覺格外溫暖舒適，就像是在泡溫泉似的。
“行吧，既然你好奇，那我就好好地給你講一講。”馬小健點點頭，壓低了聲音，神秘兮兮的在講了起來：
“這事要從三年前說起，有一次，我去南天山采藥，不慎遇見一條四米多長，昂起頭來有一人高的過山峰，被它一路追逐，到了一處懸崖，逃無可逃，避無可避，我就咬牙跳下懸崖，結果大難不死，在懸崖下找到一個山洞，洞裏有無處奇珍異寶，還有一本名為九陽神功的武功秘籍，我……”
“瞎扯，小說看多了吧。”柳玉香聽了半天，微微睜開眸子，桃花眼閃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光。
馬小健低聲笑笑：“嘿嘿，過山峰是真的，跳懸崖和找山洞是假的，九陽神功嘛，也是假的，反正我說什麽你都不信，倒不如編個故事，讓你開心一下，對吧？”
柳玉香早就將他識破，撇撇嘴道：“男人的嘴，騙人的鬼，信你才怪。”
馬小健摸了摸鼻子，輕笑一聲：“不信就不信吧，反正，我對你好是真的，想說點有趣的事情逗你開心也是真的。”
“喔。”柳玉香難得地沒有反駁馬小健這句話，螓首輕點，自然而然地斜靠在他寬厚的肩膀上，找了個舒適的姿態，閉上雙眼：“我有點困，想睡一會。”
“睡吧，到了我喊你。”
馬小健一臉溫和，在柳玉香閉眼的時候，他擡手拉起窗簾，旋即用手指輕輕替她遮住眼睛。
“你怎麽知道我睡覺的時候畏光？”柳玉香忍不住問了句。
“你在中醫館睡覺的時候，從來都是捂著眼的啊。”馬小健不假思索地說道：“有時候醫館裏光線強烈，我看見你睡得不踏實，也會幫你遮一下眼睛，然後你就睡得很安穩了。”
柳玉香聽到這話，心裏很暖，可又覺得有些不對勁，琢磨片刻後眉頭一挑：“我睡覺的時候，你偷看我？還幫我遮眼睛？說好的約法三章呢？”
“咳咳，偶爾看幾眼，不算偷看……額，你為什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，你不要多想，我時時刻刻都記得你的約法三章，從不敢違背的，你安心睡吧，再不睡的話，轉眼就到臨大附醫了。”馬小健輕咳兩聲，很無辜地解釋道。
“我忽然不想睡了。”柳玉香撅起嘴唇，瞧著馬小健這番模樣，她的心裏驀然湧現出一個略顯沖動的想法。
“那你想幹嘛？”馬小健眨了眨眼，感覺柳玉香的神色有些不對勁，卻又搞不懂具體情況，都說女人心，海底針，摸不著也猜不透，柳玉香更是深不可測。
“先不說，一會下車的時候，你就知道了。”
柳玉香沒有明說，給馬小健扔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，剩下的讓他自行體會。
“故意吊我胃口，誒……”馬小健嘆了口氣，心裏琢磨著她的想法。
深夜，十一點四十分。
大巴車在臨安大學附屬醫院門口停下，林院長和陳教授兩人跟馬小健打了個招呼，瞧著座位上郎才女貌的一對，笑笑之後，很知趣地先走一步。
“這麽晚了，我不想回村了，今晚我們住酒店吧。”
柳玉香跟隨馬小健下車之後，嘴邊忽然蹦出一句讓他心跳加速的話。
馬小健拿出手機看了眼，有些心虛地說道：“接近淩晨了，確實有點晚，不過，我開車半個多小時就能回村。”
“你喝了酒，敢開車啊？”柳玉香瞟了馬小健一眼。
“不敢。”馬小健直接認慫，他的駕照來之不易，要是酒駕被交警查到，絕對是大麻煩。
不過，想起駕照，馬小健又覺得不該跟柳玉香去住酒店，雖說以兩人的關系，就算住了酒店也不會發生什麽，但是這事誰也說不定啊，畢竟馬小健喝了酒，酒精這玩意，說上頭就上頭，很可怕。
“你帶身份證了吧？”柳玉香看一眼馬小健，直接問道。
“帶了。”馬小健摸了摸兜，手機，錢包，身份證，車鑰匙，一應俱全。
“那行，找個地方住一晚，明天再回村。”柳玉香點了下頭，就像當初在清平鎮上，兩人一起買了那條紅龍魚之後便順理成章地去鎮上賓館開房一樣。
“好。”馬小健猶豫了兩秒，點了點頭，柳玉香剛才說話的時候很平靜，足見她內心毫無波瀾，兩人就算住酒店，也不會發生什麽，因此沒有必要拒絕。
臨大附醫對面的街道就有六七家酒店，由於已經接近淩晨，兩人前後進了五家酒店都是客滿，最後進了一家情侶主題酒店，還剩一間住一晚需要598元的“奇境森林”主題的情侶套房，沒得挑，拿出身份證登記，領了房卡後開房入住。
“滴！”
隨著一聲輕響，房門打開，房卡放在取電槽內，燈光照亮整個房間，整間房的設計風格映入眼簾，令人眸光一亮。
天青色壁畫帶有奇幻氣息，精致而生動，巧妙的木質結構布局，柔和且溫暖，房內擺著鳥籠式搖椅，花瓣點綴的大圓床，走近時，淡淡的草木芳香撲鼻而來，恍然間給人一種踏足森林，親近自然的感覺。
“這間套房，有點意思啊。”馬小健從來都沒住過這樣的情侶套房，初見這樣的格局，感覺挺新奇。
“我先洗個澡，我洗完你再洗。”柳玉香也是第一次住這樣的酒店，心跳有些加速，臉頰也泛紅，但她沒有表現出什麽異樣，只是淡淡的說了句話，然後洗澡去了。
因為之前兩人曾經一起入住過鎮上的賓館，所以馬小健也算熟門熟路，坐在床邊靜靜地等柳玉香洗完出來，他也去浴室洗個澡。
馬小健洗澡很快，進去先沖個涼，用點沐浴露擦一擦身上的幾處容易產生汙垢的部位，搓一搓後，再沖上三五遍，就ok了。
用浴巾擦幹身上的水，正準備穿衣服，卻聽到柳玉香在浴室外敲門。
“等會哈，很快就好。”
馬小健以為柳玉香要用洗手間，趕緊穿上褲衩，三下五除二把舊衣服也套上，打開浴室門走了出來。
“啪。”
馬小健剛走出來，耳邊傳來一聲輕響，柳玉香取下了取電槽裏的房卡，幾秒後，房間內一片黑暗。
馬小健瞪了下眼，這黑燈瞎火的，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勁啊。
正當他有些惶然不知所措的時候，柳玉香的聲音悄然在耳邊響起。
“你可以對我提要求了，我只給你1分鐘時間，在這一分鐘內，無論你做什麽決定，不管你想要什麽，只要我能做到或者我有的，都可以滿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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